前言

东南亚国家(地区)不仅是我国开展开沿线外交的重要阵地，也是有效推动 “一带一路”倡议建设发展的重要纽带。从地理版图来看，这些国家地理位置优越，自然资源丰富，是连 接三大洲、五大洋的重要交通枢纽，包含有 11各国家和地区、 覆盖面积 457万平方公里，约有 6亿人口。与我国陆路相连的重要区域中南半岛地区对我国具有更加重要的战略地位。今年寒假期间，受益于上海理工大学国际交流处的专项资助，我们中国周边经济研究中心6位师生组成的学术交流考察团对中南半岛上的柬埔寨、泰国、老挝三国进行了实地考察。

 1.发展中的柬埔寨

    1月11日晚，到达金边国际机场。一下飞机，空气中的热气就让人感受到了柬埔寨这个热带国家的热情。走出机场，能明确感受到和中国不一样的风土人情。气候使得他们的穿着打扮更为简便，肤色更暗沉，似乎眼神中也藏着一丝不确定的敌意。机场的停车场也是自动缴费的，不过比起国内，还需要在出去之前扫描付款小票上的二维码，有点麻烦。凌晨的柬埔寨依旧未眠，路边的小食摊坐满了人。我们与前台用英文交流，随后来的中国客人却对他们讲中文，原来前台服务员的中文能讲得那么好，实在令人称奇。

（图一.柬埔寨入住酒店前台）

1月12日，清晨醒来，拉开窗帘，映入眼前的是朦胧的湄公河与不知名的寺庙相辉。饭后，我们一行6人便急不可待地跑到湄公河边漫步，想看着河水细细体会金边这座城市。柬埔寨是世界上最不发达的国家之一，人口在1500万左右，其中华人华侨有110多万，所以走在金边，正在修建的高楼挂着中文商标，打着中文广告也并不稀罕了；凌乱停放在路边的突突车明显供过于求了；晒得黑黝黝的小孩们相互嬉戏；金边多处街景好像不是破烂不堪，就是在修建中。坐上突突车，穿过闹市区，感觉这种热闹程度不亚于中国。街上多是摩托车，街道较窄，路边的房屋跟中国有很大的差别，中国是整齐划一，但柬埔寨可能是私有制的原因，房屋都各不相同，不失为一道美丽的风景线。

（图二.柬埔寨内湄公河河畔）

（图三.柬埔寨瑞华学校旁某街道）

对柬埔寨的考察重点是柬埔寨汉语的发展。柬埔寨的中文教育目前主要分为两部分，一是孔子学院，教学对象以主流社会的大中小学学生、政府部门工作人员为主。二是华校，其教学主要是中小学适龄的华裔子女，也有部分对中文感兴趣的非华裔子女^[2]。所以接下来的两天时间里，我们分别拜访了两所不同类型的汉语学校。

 1月13日，我们的第一个目的地是端华学校。端华学校是潮州会馆兴办的规模最大的华校，分为正校和分校，共开 200 多个班，教职员工有近 300 人，学生有 15000 名之多。 端华学校还开办了相等于高中部的专修班，主要是定向培养幼儿和小学教师。我们看到，教学楼楼道墙壁上贴满了学生们用汉语写的古诗、儿歌、寓言故事等作品，从这些工整中又带些稚嫩的汉字中，我们仿佛能感受到柬埔寨学生对汉语学习的热情和认真的态度。比起中国现代化的教学楼，这所学校基础设施要简陋得多，楼道没有雪白的墙和明亮的灯光，教室里摆放的还是陈旧过时的木制课桌。访谈中我们也得知，的确现在汉语在柬埔寨的通用程度不断提高，随着中国企业在柬埔寨投资的不断增多，以及旅游业的发展，掌握汉语技能的学生工作机会也更多。

随着社会对汉语教育的重视程度不断提高，而汉语教育的基础发展跟不上柬埔寨人民不断增长的需求，问题也随之出现。首先，华校面临教育经费不足，每年中国侨办会为瑞华学校提供10万人民币的办学补贴经费，但这对于容纳近两万人的学校来说只是杯水车薪，这也导致这所金边最大的华校仍然面临教学设施简陋，教学环境较差的问题。其次，华校的师资流动性大，根据柬华理事会的申请，中国侨办和国家汉办每年都会选派汉语教师和志愿者到柬埔寨各华校任教。但是这部分能称得上是华校中坚力量的教师在柬任教时间短，多为1-3年，最长为3年，且由于薪资水平，任期结束后愿意留下的教师就更少，所以师资流动性大。即便是在如此艰苦的环境下，恰逢今天是学生报名注册的日子，我们仍然看到，学校门庭若市，学生们脸上都洋溢着温暖热情的笑脸。

1月14日，我们又去拜访了另一所教授汉语的学校-设于皇家科学院内的孔子学院。该孔子学院是柬埔寨第一所也是唯一一所中国官方正式建立的华文学校。该校成立于2008年，正式揭牌于2009年，历经11年，在中柬双方的共同努力下，现有学生一万余人。而在这11年间，陆续完成注册学习的学生已有五万多人。因孔子学院定位主要为本地柬埔寨人提供汉语教学服务，不限于全日制教育，政府官员、部队官兵甚至大学中文系高端汉语人才的培养都有涉及。面向全社会几乎不限范围的招生，令学生年龄跨度大、汉语水平不等，既有连柬文也不熟练的低年级小学生，也有在校学习的高中学生、从事于汉语相关工作的企业职员，更有对中国文化感兴趣的家庭妇女。比起瑞华学校，这间孔子学院的基础设施显得高端现代得多，建筑面积达1800平方米，有17间教室，4间办公室，此外还配备图书室、计算机室、会议室。但我们从访问中发现孔子学院也存在不少问题，首先，学校对学生的约束力不强，孔子学院作为语言培训学校，学生具有多重身份，所以迟到、早退、缺席或只能坚持一期学习的现象较为突出，并且部分学生还在柬校上课，双重学习压力，以至不得不放弃汉语学习。其次，孔子学院也同样面临师资流动大的问题。2017 年孔院共有汉语教师 20 人，志愿者教师 60 人。汉语教师任期为2-3年，志愿者教室任期为1年，任期结束后同样仅有极少数教师愿意续聘留下，流动性大对学校和学生都存在负面影响，教师需要花时间熟悉新的学校环境，而学生需要时间熟悉新的教师。

发端于20世纪50年代的柬埔寨汉语教育在21世纪后开始走上快车道，可谓成就斐然，令我们油然而生敬佩之情。我们了解到的这些问题，还需要中柬双方的官方民间四方通力合作来共同解决。真期待华文年能在柬埔寨拥有更便捷的学习方式、更优越的学习环境，也期待通过提升双方合作水平让中柬人民有更顺畅的交流！

要理解一个国家的现在，就必须要去追寻她的过去。所以，在此期间我们还参观了柬埔寨堆斯陵监狱博物馆，了解那段关于红色高棉的沉重历史。这里有近200间监舍，当年曾有约2万人被囚禁于此，饱受折磨。这场骇人听闻的屠杀据说竟源于波尔布特领导下的红色高棉政权要“一举建成共产主义”的错误领导。大量惨绝人寰的政策直接导致红色高棉在后世成为最残酷、最遭唾弃的政权。在全世界的帮助下，1993年柬埔寨进行首次大选后终于进入和平发展时期。

（图六.魏教授与屠杀幸存者合影）

柬埔寨和平发展不到30年，在洪森总理的带领下，与经济增速长期超过7%的较高水平相比，始终维持在2%左右的通货膨胀率则实在不高。柬埔寨人均 GDP从 1992 年的 200 美元增至 2018 年的 1 500 美元，增幅高达7倍。而失业率却是东盟最低，仅为0.3%，国民贫困率之降低更为喜人，已从 1992年的50%下降到 2014年的13.5%。这对于1 550 万人口的柬埔寨王国来说，意味着近 30 年来有 500 万人民脱离了贫困生活，可以说联合国千年计划落实的重要贡献者2。以上这些数字告诉我们 ，柬埔寨会仍然保持强劲的发展势头。应该相信在全球化的大背景下，在中柬“一带一路”的通力合作下，下个30年，柬埔寨的成绩定将让世界更为惊喜！  

1月15日，尽管金边到暹粒有直达航班，但我们仍然选择了长达六小时的大巴。毕竟在路上，才能发现这个国家更多的美。金边到暹粒属于柬埔寨的主要干道，全长300公里，虽然不是高速公路，但道路也较宽广平坦，一路上大多是一望无际的田野，但没有种上农作物，不知道是休耕期还是是荒田，偶尔见得独具热带特色的吊脚楼，和一些设施较为简陋的学校，还有穿着校服在路上嬉戏的学生，晒得黝黑的脸上挂满了笑容。物质条件和幸福感似乎并未呈正相关。

暹粒作为柬埔寨的第二大城市，也是我们此次柬埔寨考察的第二个目的地。旅游业占柬埔寨GDP比重超过10%，带动相关产业的GDP贡献了高达40%³。暹粒是世界闻名的古城，是柬埔寨旅游经济的主要来源。为此，我们特意安排了1月16～17日期间对暹粒市的旅游经济和历史进行深入考察。暹粒的街道与金边相比的确简陋了不少，没有下水道设施，道路两旁宽宽的沟渠用来排水。道路上的汽车流量也比金边小。并且暹粒的中文水平也更低一些，和我们交流的当地人大多都掌握的外语为英语。不过，暹粒作为柬埔寨的旅游业主要支柱，的确有它应该有的繁荣，夜晚的pub street商品琳琅满目，各式各样风格的餐厅让人回味无穷，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在这里感受这座城市的古老神秘与热情活力。

历史给柬埔寨留下伤痛，但她却用短短不到30年的时间，从支离破碎蜕变为强劲发展的柬埔寨。发展是逐步解决问题的过程，是逐步完善的过程，柬埔寨的高楼会越来越多，交通会越来越发达，衣衫褴褛的孩子也能走向学校，发出恶臭的水沟会变得清澈，游客不再被反复提醒夜间不要出门，这样的柬埔寨在大家的努力下定将不再遥远！

 2.中南半岛的中心之国--泰国

1月18日，同样是抱着得到更多实地体验的心态，我们选择了大巴，从暹粒跨国到曼谷。东南亚大城市之间的连接已经变得非常方便，城市与城市之间的联系越来越紧密。四个小时的车程，大巴先把我们送到柬埔寨边界，我们办理好柬埔寨离境手续再去泰国办理入境手续，接着又是四小时的车程坐前往曼谷，到达曼谷时，已夜幕降临，站在街道旁，看着五彩的商铺牌，路上穿梭的车辆，感受着曼谷的繁华。

1月19-20日，穿梭于曼谷的城中各处。由于基础设施建设跟不上经济过快的发展，曼谷的交通拥堵程度在世界也是闻名的。曼谷作为泰国的首都，是东南亚第二大城市，有1600万人口（2018 年），人口密度高达每平方公里4015人⁴，并且每年还有大量外来移民涌入曼谷。本来曼谷市内的交通就比较混乱，随着人口的不断增加，私家轿车和摩托车也在不断增加，曼谷的堵车现象就日趋严重。尽管有公交汽车及地铁，但对交通压力的缓减效果确实微乎其微。

对曼谷的考察重点在于中资企业的发展，所以我们计划对曼谷最大的中资工业园-泰中罗勇工业园进行实地考察，在暹罗大学张院长的帮助下，成功联系上了该工业园里的一家中资企业。

1月21日，我们从曼谷乘车前往罗勇，因为全程高速公路贯通，交通非常便捷，往返车程4小时左右。泰中罗勇工业园区是中国企业在境外最早设立的工业园区之一，由中国企业华立集团和泰国工业地产安美德集团合资建成。2005年，泰中罗勇项目正式启动，是首批商务部批准设立的境外经贸合作区之一，规划面积12平方公里; 主导产业为汽配、机械、建材等行业。随着“一带一路”的提出，一带一路沿线国家也越来越成为中国企业海外投资的主要目的地，而泰中罗勇工业园便成为这些跨国企业的孵化园。其定位即为国际化经验不足、抗风险能力弱的企业保驾护航，着力打造中国企业出海“航母”平台，为中国企业进入泰国市场提供“保姆式一条龙服务”^[2]。截至2018年底，入园企业已达113家，带动中国对泰国投资超35亿美元，累计工业总值超120亿美元，泰籍员工32000余人，中国员工3000余人。我们一行人访问了一家在此工业园里的中资企业，此企业以生产金刚石为主，产品主要销往美国。从访谈中我们也了解到对企业外部来说，工业园的基础配套设施已十分完善，交通便捷，毗邻港口，还有正在修建的机场，园区周边配套服务也不断加强，园内产业链不断延长，可以有效避免同类竞争。且对于外来投资企业而言，泰国融资容易，管理模式已逐渐成熟，只要产品适销对路，语言文化差异并非问题。总之，从谈话中我们能明显感受到中资企业的乐观心态，这正是罗勇工业园“航母”作用充分发挥的重要体现，也是“一带一路”倡议下的重要成果。不过，从谈话中也发现产业园现存的几个问题，首先，管理人才不足，园区内使用的语言有三种：中文、英语、泰语，这对管理人员的要求也就更高，以至于管理人才缺乏。其次，泰籍员工的工作积极性较低，由于历史文化及自然环境的差异性，泰籍员工比中国员工的工作积极性及工作效率都较低。随着产业园的不断发展，相关培训服务的成熟，以及中泰员工的进一步交流融合，相信这些问题在未来也都能逐步得到改善。

（图七.与中资企业负责人合影）

（图八.该企业成品车间）

1月26日，从曼谷改乘火车前往边境城市廊开，准备下火车后再换汽车前往老挝首都万象。该路线规划能让我们考察小组亲身体验和了解泰国的铁路运输状况。这条贯穿泰国南北的铁路，全长873公里，经停多个城市，我们选择了特快车卧铺，全程10个半小时，晚上8点出发，第二天6点半到廊开。据说车辆是中国制造，车厢有两层上下铺，每一层都是独立窗帘，每节车厢也配有卫生间，洗手池，空调，价位为250左右人民币，和中国的同等座次、时长的火车票价相比，价格差不多。

（图九.曼谷火车站内部）

 3.电力之都老挝

到达廊开已是1月27日早上6点，往北跨越15个维度左右，海拔似也在升高，感觉气温下降了许多，能明显感觉到丝丝凉意。廊开位于湄公河畔，与万象隔河相望，离境后仅需要20分钟的突突车程过河便能到老挝入关的地方。历史上老挝的首都曾在琅勃拉邦，但防止缅甸入侵，便迁都万象，尽管老挝国土面积不小，但平原较少，80%都为高原山地，而万象则是在湄公河旁的一个资源丰富的平原，并且老挝的经济发展在一定程度上依托泰国，首都接近泰国也有利于两国之间的经济文化交流。

1月28日，万象市内游览。老挝作为世界上最不发达的国家之一，湄公河由北至南贯穿老挝，国土面积23万平方公里，多为高原山地，尽管能为老挝提供丰富的自然资源，尤其是水力资源，不过地形同时也限制了国家的发展。万象作为首都，城市基础设施建设的确较为落后，除主干道外，大多支道还是土路，鲜有高楼大厦。同时这也是一个有信仰的国家，随处可见各式各样的寺庙。

1月29日，访问老挝国立大学。这是老挝最好的一所大学，校领导热情接待了我们。校园设施虽然看起来有些简陋，但胜在自然环境优美，很多地方保留了原生态的模样。接待我们的教师中不仅有曾到我校拜访的老挝教授，还有正在老挝访学交流的中国学者，中老学术文化交流的深度可见一斑。我们的访谈内容主要集中在以下几个方面：总体上，老挝尽管贫困，但依靠丰富资源，成为东南亚发展最快的国家，经济增速都保持在7%以上。工业上，老挝的工业薄弱，主要以轻工业为主，如食品加工、纺织等，但正是由于工业薄弱，人口较少，使得国内耗电量低，而丰富的水力资源为老挝提供了丰富的电力资源销往国外，水电业已成为继纺织业和林业之后老挝的第三大出口创汇产业[3]。农业上，老挝以农业为主，占GDP23%左右，但农业还是初级的粗放式农业，机械化生产受到资金、技术和地形的制约短期内难以成为主流。教育方面，小学教育普及率在逐步提升。此外，老挝劳动力外流的情况比较严重，反而出国深造的高水平人才外流情况比较少。教授还带我们参观了日本援建的学院及中国援建的孔子学院，建筑风格迥异，各具特色。谈到中老友谊合作关系，我们也共同期待着在一带一路倡议的框架下，未来中老铁路北接中国，南至泰国、马来西亚等国，老挝将从陆锁国转变为陆联国！

1月30日，实地考察的最后一站，湄公河。老挝西部和泰国东部大约976.3公里的是由湄公河作为天然边界线划分的。湄公河源起于中国唐古拉上，流经中国、老挝、缅甸、泰国、柬埔寨、越南，是东南亚第一长河。在万象境内，湄公河自西北往西南流，河水冲刷南侧，以至于泥沙在北侧堆积，所以，金边一侧的河岸有更宽广的河床。走在湄公河的河床上，由于受河水冲刷力大小的不同，先是较为粗糙的泥沙，然后是沉淀下来的鹅卵石贝壳，最接近河水时，沙子已变得非常细腻柔软，流域宽阔，水量丰富，河水清澈见底。这段分开老挝与泰国的母亲河日夜不停地静静流淌，哺育着两岸不同国籍的人民，河流虽是地域上的分界线，却是双方情感上的联系纽带。

（图十一.万象境内湄公河某段河床）

（图十二.万象境内湄公河某段河床）

我们的东南亚之行到此也画上了圆满的句号。考察与旅游不同，旅游体会的更多的是一个国家好的浪漫的一面，而为期较长考察才更能深入地了解一个国家，了解她发展现状背后的原因。正如波特在《国家竞争优势》里提到，随着全球竞争的脚步加速，国家角色并没有消失，反而变得越发重要。国家之间的特征与文化差异，非但不会受到全球竞争的威胁，反而会被证明是企业在全球竞争中成功所不可或缺的部分[3]。亚当斯密认为一国的出口要有竞争力，就必须有相对较低的生产成本[4]，如今东南亚最大的优势是廉价劳动力与丰富的自然资源，在一些技术单纯、容易引进外资的产业里，东南亚具有很强的比较优势。但赫克歇尔-俄林认为，这种生产要素的比较优势的首要前提是技术水平相等。随着技术的不断发展，更低生产成本的环境会不断出现。想到我在老挝提问教授的一个很宽泛的问题，老挝未来的发展方向在哪里？教授回答根据现在老挝的自然条件及地理位置，未来要逐步成为东南亚的电力之国。

现在想想，或许这个问题并不空洞，如果一个国家找不准自己的国际定位，找不准未来的发展方向，优势只会逐渐消失，最后淹没在历史的长河中。

2020年2月20日

参考文献

[1]余启华,陈晶雯.柬埔寨中文教育现状及其趋势研究[J].九江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 v.36;No.187(4):29-31.

[2]陶莺,项丽瑶,俞荣建.中国企业出海“航母”模式:泰中罗勇案例研究[J].商业经济与管理.2019(7):39-50.

[3]林三奇.老挝水电出口问题研究[D]. 2016.

[4]迈克尔・波特.国家竞争优势[M]. 2002.

[5]亚当・斯密.国民财富的性质和原因的研究[M].商务印书馆, 2011.